第1057（1 / 2）

“他们全都被杀，只剩下两个没死。”

说话者抬头看了眼李问，道：“你就是其中一个。”

“另外一个，就是你的老板——【画家】。”

“他身份不明，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他的资料。”

大家只有一张他比较模湖的背影照。

女警看了一眼李问：“喝点东西吧。”

李问点了点头，手指微微颤抖着拿起杯子，整个人看着懦弱无能。

“告诉我，画家是什么人？”

“知道为什么全世界没有他的资料吗？”

“因为他干净，有一点怀疑，就会杀人灭口。”

“如果他知道你在这……”女警道。

李问勐地抬头，语速也快到了极致：“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

气氛瞬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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