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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凡觉得这样就好。

记恒初让谷凡给孩子取个名字，谷凡没有回应，只是问记恒初说他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记恒初眼神暗淡下去，说让谷凡好好修养，等恢复后再离开。

谷凡康复了，记恒初却整天不见踪影，晚上也不回来睡觉，唯有清晨醒来时房间里残留的淡淡的信息素味道证明记恒初曾经来过。

谷凡意识到记恒初在躲着他。

这天夜里谷凡假装睡着，等记恒初悄悄推门进来靠近他的时候，便得着机会直言道：“你是不是没想过放我走？”

记恒初没想到他会装睡，先是身子一僵，随后像是忍无可忍，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谷凡，声音拔高了些，说：“你孩子都生了，为什么还这么固执，为什么一定要走，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

谷凡心下一沉，看着他的眼睛说：“十一，没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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