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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用的话，钟楼那里聚集的冷光瓶，倒是能让他看清状况。

不过宁谷并没有拿起来看，只是把望远镜又放回了林凡手上。

林凡要巡逻本身就有点儿奇怪，他一直深居简出，常事务都是团长和李向，他连门都不太出，巡逻更是不可能。

就算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他巡逻是合理的，突然就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边，也太奇怪。

“我回去了。”宁谷转身。

“不用担心，”林凡说，“我不会跟着你，也不会去老疯子那里监视你。”宁谷回过头。

“群体控制不是从未有过，”林凡说，“但如果还有这之外的能力，不能轻易让人知道。”心的震惊，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他就很羡慕无论面对什么都能毫无表情的连川。

“我也不会知道。”林凡转身，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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