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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医生，两人拿着大包小包的药出院，一起回了卓登之前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

屋里的陈设没变，还跟走之前一样。陈楠竭力不去想从前在那屋里发生的事，像专业护工一样尽心尽力，一样沉默寡言。

租的一室一厅只有一张床，卓登执意让他睡床，自己拖着打了石膏的腿要去睡沙发。陈楠再三坚持，卓登才打消了睡沙发的想法，蔫着脑袋地睡床去了。

晚上陈楠帮卓登盖好被子关了灯，才自己卷着单子上沙发睡觉。

舟车劳顿再加上收拾东西太累，陈楠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然而早上他被一条湿漉漉的舌头舔醒了。他以为是农场那只老是憨笑的金毛，轻轻推了下说“别闹”就又睡过去了。

谁知那金毛得寸进尺，又把狗头凑上来，舔完脸颊舔嘴唇。

等一条舌头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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